哈莉抬头，看着鲨鱼王的眼睛——这是一双单纯懵懂无知的眼睛，却也是水下世界最接近旧神的凶残可怕的眼睛。

“纳纳塞——”

“哈莉？”

“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情？”

鲨鱼王抬爪挠脖子，一脸天真地看着哈莉。

“既简单又复杂，但如果是纳纳塞的话，可以很轻松的完成……”

哈莉·金狡黠一笑，嘴唇贴上鲨鱼王的耳朵。

……

……

哥谭重建工作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收到神秘邀请的哈莉·金牵着她的三只鬣狗走进韦恩酒店对面的咖啡厅，来到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因此分外显眼的神秘客身前，坐下，修长双腿优雅交叠：“你找我？”

“不是我找你，是哥谭——”

“说人话！”

哈莉·金打断对方的故弄玄虚：“我不是有耐心的蝙蝠侠也不是被你随意耍弄的愚蠢民众！谜语人！”

“我——”

“或者你想被我杀死？”

哈莉·金挑了下眉：“你知道我拥有毒藤的能力，而且我手中牵着三只鬣狗，它们训练有素，只听从我的命令——”

谜语人没有任何超能力，他最大的依仗是他的高智商大脑。

自认是地球上最聪明的人的他可以用缜密的推理揣测对手的每一步行动，然而，此刻坐在他对面的哈莉是个行为完全不遵守逻辑的疯子。

一切基于理性与逻辑的手段都对她无用，唯一能制服她的只有绝对的力量。

所以——

“乐意为你效劳，亲爱的哈莉”

“真心话？还是害怕我？”

“我们之间——”

“没关系，我不在乎。”

哈莉含笑喝了口咖啡，对谜语人说：“你曾经试图与企鹅人、稻草人、双面人还有大白鲨合谋？”

“是的。”

“你们现在还是同盟吗？”

“人的立场会随着时间和现实发生改变。”

“所以你的立场是——”

“我不想回阿卡姆，永远。”

“好吧。”

哈莉眨了眨眼睛，告诉谜语人：“只要你全力配合我，阿卡姆的大门必定永远对你关闭。”

“承诺？”

“难道你还能选择拒绝我？”

谜语人：“……”

在拥有绝对力量的疯人面前，他最擅长的心机手段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很快你就会发现，和我结盟是你做过的所有决定里面最正确最完美的那个。”

说完，哈莉牵着三只鬣狗走出咖啡厅，站在韦恩酒店前，停留许久才上车。

韦恩酒店高处——

密切关注哈莉·金的一举一动的蝙蝠家族成员：“哈莉和谜语人？又有新的阴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