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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他忽然想起来一点其他的事情。

那只横在我腰腹上的手忽然挪了一下,我感觉到达达利亚的手慢慢压在我的小腹上,他的体温本就比我略高一些,而须弥常年气候温热衣衫单薄,隔着一层薄薄的绸裙他的掌温就显得格外突兀,我停下了手里的笔,看着他忽然伸手压住我肚子的动作,便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你干嘛?”

“嗯……”达达利亚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掌心之下的裙子,长裙的料子丝滑又轻盈,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隐藏在下面的小腹是完全不设防的柔软。

和战士的轮廓分明且极富爆发性的腰腹肌肉完全不同,自己掌心之下的触感是单薄的,脆弱的,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稍微用点力气就会控制不住的发抖。

明明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大贤者了,暴露弱点的时候却还是可怜地令人心动。

好可怜,好可爱,好想直接藏起来。

他舒展手指,手掌覆在我的小腹上,略高的掌温驱散掉那些习以为常的凉意,像是一个庇护的手势。

达达利亚垂着眼,低声道:“我只是忽然想起来,多托雷曾经说过一件事情……”

在他第一次提出联姻这个想法的时候,多托雷说过一句很特别的话。

“根本没有保留那具身体生育的机能”——也许是因为联姻这层关系的特殊性,为了延续两国交易,联姻之中的子嗣也成了无比重要的一环,多托雷说那句话的意义大概不止于此,是创造者扭曲的炫耀欲,还是他在刻意对于这一“作品”毫不掩饰的主宰权利?

——无论哪一种,都令人无比烦躁。

有机会的话,还是把那家伙的脑袋砍下来比较清净。

达达利亚漫不经心地想着,并没有挪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