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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那种关系……不是立新想的那种关系,立新他应酬多,整天整晚地不回家,我就是想,想试试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圈内演戏。”宓玫缩在额角的手指微微抖着,像是在说服自己,又重复了遍,“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已经……自从立新车祸后,我再也没联系他了。对不起,真的……”

沈立珩脸色难看,突然插话:“你说跟肖闻郁没关系,我查过,他那晚给大哥打过电话,怎么回事?”

“他看到了。他知道……他知道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宓玫脸色苍白。

大吵过后,宓玫难堪地转身离开,撞见了正要来露台接电话的肖闻郁。

男人西装革履,神色一贯的疏淡而冷。宓玫像阴暗不堪的秘密被见了光,打了个寒颤,慌不择路地选择逃离这场宴会。

除了已经去世的沈立新,只有肖闻郁知道,她不是光鲜复出的影后,而是一切罪恶的始作俑者。

沈立珩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说,肖闻郁那晚给我大哥打电话,是想劝他别酒驾?”他觉得荒诞,重复了遍,问,“他跟我们关系差到这个地步,你觉得他会好心提醒我大哥?”

一旁,从始至终缄默着的沈琅顿了顿,像是提前猜到了什么,神情复杂而微愕地看向宓玫。

宓玫泪痕未干,沉寂片刻,才开口:

“再差,也有血缘关系。”

“肖闻郁,他是爷爷的私生子。”

除夕夜,从餐厅开向肖闻郁公寓的一路上都没见什么车,马路空旷冷寂,整个城市的人吃过团圆饭,都窝在温暖的家中守岁。

沈琅的车不是公寓楼盘的登记车辆,被拦在公寓区外。

她没有立即打电话给肖闻郁,而是在原地停了车,开着车载收音,在音乐声中缓缓向后靠进椅背。

沈琅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沈家的人。

在沈大小姐的中学时光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