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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收起扔了满桌的图纸,正要带着整组人离开,就被刻意留下等她的甲方叫住了。

作为恒新的董事长,肖闻郁并不会出席每场会议,这位是甲方派来的新负责人,也是项目监理。

“您是沈工吧?啊呀幸会幸会!”监理的态度异常热情,神神秘秘地交给她一个长方的黑色礼盒,“这是我们对贵事务所的一点诚意,就当……”

监理搜寻了遍自己的记忆,发现董助把礼盒交给他、让他转交给沈工的时候,确实没说董事长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擅作主张,殷勤地补充:“就当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沈琅回办公室后打开,黑色丝绒礼盒内,端端正正地放着一瓶红酒。

年份很好,价格不菲。

病没好全、只能看不能喝的沈琅:“……”

这瓶红酒摆在沈琅办公室内,俨然成了一种诱惑。工作起来异常忘我的沈工时常在画图建模的间隙一眼瞥到这瓶酒,对着瓶身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怎么看都写着“吃药”两个大字。

来自资本家的红酒激励非常管用,至少沈琅总算记起来她抽屉里那盒药一天能吃三次了。

隔天周六,许许要出差,订了晚上的机票,趁着下午有空约沈琅出门逛街。

“发烧?什么时候发的烧?吃药了吗?”许许挂回手里的爱马仕大衣,赶紧试了试她的额温,“我摸着不像烧了啊,什么时候好的?现在还难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