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突然就没有爱了吗?如此绝情……

可无论太子如何心绪起伏,他都要继续装睡下去,其间,皇长孙握住他的手,念念叨叨,还落了泪……

而容歆则是顺着太子的意,继续在外头煽风点火,总之太子的病传得越严重越好。

不过容歆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但总也想不起来,应该也不是特别重要,又过了几日便彻底不再想。

太子的存在,某种程度来说确实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自他再次闭门不出后,外头人摸不着头绪,思维也越发发散,贪念便也随之而起。

暗潮汹涌,不外如是。

后宫亦是受太子的“病情”牵动,几位生育皇子的高阶妃子,在儿子请安时,不约而同地提起了太子。

延禧宫——

惠妃呐喇氏与大阿哥胤褆相对而坐,手上无意识地摆弄着精致的甲套。

大阿哥不耐烦,“额娘若无其他事,儿臣便告退了。”

惠妃轻抬眼皮,冷冷淡淡道:“不过是和我这个额娘待一会儿,也这般不耐烦,我与你有仇不成?”

大阿哥重新坐回椅子上,随意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们母子俩一直是这般相处,惠妃倒也不至于伤心,只张嘴问道:“太子……”

她刚说了两个字,大阿哥的脸瞬时便严肃起来,“后宫不可干政,朝堂的事情,额娘还是少关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