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书生面面相觑,随后其中一人看向八阿哥,提议道:“贺公子,这位姑娘恐怕是伤了脚,可否请您的护卫送她下山?”

平台上的人等着他的回话,亭中的三人,尤其是郭络罗氏亦等着八阿哥的回复。

而八阿哥轻轻摇动折扇,片刻后,极为难道:“并非在下不愿,只是男女有别,若我那护卫亲自送这位姑娘下山,教人看见岂不是影响清誉?”

年轻女子一听,连忙摆手道:“不用麻烦,真的不用麻烦,我只是一时未察觉,我能自行下山。”

先前说话的书生不赞同道:“这般远的路,岂不是伤上加伤?”

“真的不用。”年轻女子面有急色,双手抓紧背篓上的带子,一瘸一拐地便要离开此处。

“姑娘且慢。”那书生叫住她,又转向八阿哥,请求道,“贺公子言之有理,可咱们若是教一柔弱女子这般下山,实在不妥,不如问明这位姑娘的家在何处,咱们去通知她的父兄来接?”

年轻姑娘又推脱起来,可她一动,额头上的冷汗便愈多,最后只得顺从地坐下,等着家人来接。

对于他这个提议,八阿哥倒是未再拒绝,不过这女子的家据此有些距离,山上山下来回恐怕要不少时间。

先前一直为这女子说话的书生是个善心的,还专门给她拿了一个蒲团过来,待茶水煮好,又给她端了热茶。

虽然八阿哥未曾表现出对这女子的青睐,但郭络罗氏仍然不悦道:“这些道貌岸然的读书人,瞧见女子清秀,一个个便殷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