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天下女子只能有一种性格?就为了满足他们的私欲吗?

容歆一人之力微乎其微,可她不希望她曾经的努力功亏一篑。

……

回宫后,容歆见皇长孙坐在惇本殿中绷着一张脸,而东珠坐在另一把太师椅上拿着毛笔画画,便不解地问:“这是谁惹您生气了?”

皇长孙伸出手指戳了戳妹妹的肩膀,恨铁不成钢道:“还能是谁?”见东珠没反应,皇长孙更加生气道:“你再这样,受欺负也没人知道。”

容歆看向跟随在两人身边的宫侍,疑问道:“我出宫后,发生了何事?”

东珠的奶嬷嬷小心地看了一眼皇长孙,见他只扁着嘴却未出言阻止,便恭敬地回道:“回禀女官,午时后,长孙殿下发了火,又和格格闹了别扭。”

“长孙殿下发火?还和……格格闹别扭?”

容歆稀奇地打量着皇长孙和东珠,问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没管?”

“太子殿下和娘娘说教长孙殿下和格格自行和解……”

容歆好笑,以东珠的情况,两人能自行和解才是怪事。

“您和格格坐在这儿,不是要与我说话吗?”容歆缓步走到皇长孙面前,抬了抬手中的木盒,“若您不说,嬷嬷就先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