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钮祜禄贵妃的病确实十分凶险,珂琪在一旁生受着折磨,太医能够医治得当教她有所好转,已是万幸。

“此时合该好好修养,有什么矛盾,日后再说也无妨。”

珂琪边哭泣边摇头,口中低喃着什么话,只她一人能听见。

容歆见她如此,叹了一口气,扶着人坐下,道:“那也好歹说清楚,说不通再做旁的打算。”

珂琪抽噎道:“请、请女官做个见证,只今日,愿与我谈便谈,不愿与我谈,借着姐姐与皇上的情分,我想搬出去也不是难事。”

容歆点头,“你莫哭了,再哭伤了,难受的是你自个儿。”

“嗯。”

容歆教她哭得头涨,转身时不着痕迹地长出一口气。

寝殿内室,地上散落着药碗的碎片,钮祜禄贵妃捂着胸口闭眼躺在床上。

容歆小心地绕过地上的碎瓷片,站到她床边,无奈道:“窗子没关,想必外头的动静也都听见了,可叫她进来?”

钮祜禄贵妃剧烈地咳了几声,缓和下来方有几分委屈道:“不是我不愿见她,是她与我置气。”

容歆明白了,转身吩咐外间的宫女,“去请小主来。”

宫女应下,钮祜禄贵妃又虚弱道:“将地上的碗打扫了。”

“是,娘娘。”小宫女此时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