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氏?”

黑衣侍卫解释道:“翁家在十五年出了一位探花郎,名为翁叔元。”

“翁叔元?前工部尚书翁叔元?”

“是。”

大阿哥微讶,这翁叔元二十七年任工部尚书,二十半年便乞休返乡养病,可他入住工部之后,极有魄力的解决了不少挤压多年的建筑工程款项,能力十分教人侧目。

“我倒是不知道,这翁叔元竟是常熟人……”大阿哥暂时未能寻出头绪,便又问道,“还有其他特别之处吗?”

“邀请僖郡王今夜画舫中相聚的便是这翁氏子弟,而今日画舫中还有三人,一位是是这翁叔元的次子,翁霁;而另两位皆出自苏州名门——长洲彭氏。”

长洲彭氏……

大阿哥在心中反复念着这个姓氏,甚觉耳熟,良久,恍然大悟道:“可是苏州大儒彭珑的家族?听闻不少苏州出身的官员皆是他的学生。”

“是。”黑衣侍卫补充道,“彭珑之子彭定求,便是十五年皇上钦点的状元,满腹经纶、博古通今。”

“又是十五年的?十五年的状元和探花皆出自苏州?”大阿哥蹙眉仔细回想而不得,“此人我倒是无甚印象。”

“下官今日打听过,彭定求得中状元后,在翰林院任职,直至他辞官归乡。”黑衣侍卫顿了顿,又道,“且听闻,他的座师正是太子殿下的辅导大臣,汤斌;另,其族弟彭宁求如今是詹事府左春坊的属官。”

太子的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