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大阿哥对视一眼, 皆未动, 安静地站在远处看着经希去找茬。

经希比布日古德小几岁,个头身量皆比不得布日古德,他又刮了原先留起来的胡子, 因此显得年龄更加小, 和大络腮胡的布日古德面对面, 几乎像是两辈儿人。

他为了撑起气势, 挺起胸膛, 扬起下巴,不屑道:“你当容女官是普通的宫女们?竟也敢到她面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布日古德还未从打击中回过神,懒得搭理他,脚下一蹬便欲走,却又被经希的马横拦住。

“且不说容女官未有婚嫁之意,就你这人邋里邋遢的模样,还想觊觎她?”经希审视地上下打量他,最后定在他的脸上,嫌弃道,“她最讨厌胡子拉碴的人,脏兮兮的!”

“小子你说谁脏!”布日古德身后一个男人怒视经希。

经希是谁,除了头顶上的什么都不怕的小郡王,立即回瞪回去,“谁应说谁,怎么?敢做不敢当?”

“小崽子你……”

“阿木尔!”布日古德喝住手下,继而看向对面的小子,忽而冷笑道,“毛都没长全的小子,也就一点儿张牙舞爪的本事,要是男人就用猎物一分胜负,别逞口舌之快。”

“比就比!本郡王会怕你?”

“若是输了……”布日古德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