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青也没那个胆子对索额图做其他手脚,故而手脚极麻利地包扎完,轻声说了一句“好了”,便迅速退下。

至于再端上来的茶,索额图也没甚么心情品了,匆匆喝了一口便向太子告辞,头也不回地离开。

太子这才无奈又好笑道:“姑姑,您怎地做这般幼稚的行为?”

容歆狠狠瞪向索额图离开的方向,继而对太子道:“索额图有些话说得不错,但他这人颇有些自以为是,教他知道殿下您如今对他并未全心重用也好,多少有些顾忌。”

“姑姑,这可不是理由。”

容歆微微撇嘴,“在您面前有何不敢承认的?我是看他不顺眼,谁教他总是对您一副长辈作态,就不能老老实实为您做事吗?”

太子纠正道:“不是为我做事,是为皇阿玛效力。”

“是是是,我用词不当。”容歆知错就改,“他好生为皇上效力,便是对您最大的帮助了。”

太子摆弄着折扇,神思渐远,“姑姑,我的太子妃会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容歆调侃道:“殿下竟是也到了想太子妃的年纪了……”

“姑姑——”太子此番倒不是装的羞赧了。

容歆忙笑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子,殿下您耐心些,她总会成为能和您比肩而行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