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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她曾说过,会叫钮祜禄氏成为庶福晋,钮祜禄氏未尝不是因着这个承诺,才心甘情愿靠在正院的船上。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不可能叫钮祜禄氏有孕,只要钮祜禄氏没孩子,即便她有再多算计……都是白费!

“不必叫人再盯着琉璎园了,若她真管家,也不必叫人为难她。”乌拉那拉氏叫月芬扶着坐起身,才慢条斯理吩咐道。

刘嬷嬷皱眉:“主子,这岂不是给琉璎园机会安插人手?”

虽说她觉得主子爷不会叫宋侧福晋管家,可若那宋氏真拿了管家权……正院既是后面接过管家权,也会麻烦许多,不知道有多少是琉璎园的人,做事可就束手束脚多了。

乌拉那拉氏面色不变,甚至眼神中的阴狠都已经收敛干净藏进了心底:“爷禁足正院,无非就是想警告我,叫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有了束缚反而更叫爷放心些。”

到时宋氏不做什么便罢,若她真利用管家时暗下什么手脚,只会叫爷远着她。

“主子,您别想太多,还是先养好身子最重要。”刘嬷嬷叹了口气,不忍心多刺激主子,只能轻柔劝着。

福晋想得未必不对,可刘嬷嬷对四爷到底多宠着琉璎园看得分明。

福晋怕是忘了,这男人心里若是有了偏颇,也是会视而不见的,就

像爷前些年从不曾揭开正院里做过什么一般。

乌拉那拉氏懒懒靠在软塌的靠垫上,看着药碗一脸厌烦:“我这病短期内好不了,不用喝这么些药。”

爷不会轻易让她出去,最少也要到年底,毕竟明年府里可是要进人的。

钮祜禄氏回到扶香院以后,让玉梅给她揉捏着酸涩的手腕子,闭着眼睛一脸平静。

“格格,您何苦日日去正院呢?福晋只怕不会相信您的诚心。”玉梅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这段时日格格日日过去抄经,手腕子都肿了。

钮祜禄氏勾了勾唇角:“她信不信的,也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