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是深深的不舍,另一面是必须离婚。
也许,人就是经常会遇见对立的两个念头在打架,在做与不做之间纠结。
“哈哈哈,这是什么?尿裤子了?”靳晨阳将手拿出来,伸到她的面前狭促的问。
“靳晨阳!”白云舒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靳晨阳一面享受的同时,又不甘心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又将手放了过去。
两人谁也不甘心吃亏,各自手上的力道都不轻不重,刚刚好!
白云舒一把掀被子,说:“你不就是想么?来,我满足你!”
她说着,将头埋了下去。
靳晨阳止不住的闷哼了一声,浑身都紧崩了起来,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某一个地方,最后忍不住像开闸一样奔腾而下。
“你们在干什么?”白云朵推开门看到两人的这种姿势,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白云舒抽了几张纸,将口里的东西吐在纸上,眉毛一挑,帮靳晨阳盖上了被子,说:“干什么难道你没有看见?”
“晨阳,你们……”
“我们怎么了?你不都看见了么?”白云舒嘲讽的看向白云朵。
“滚!”靳晨阳怒吼一句。
“听到没?靳晨阳让你滚!”白云舒嘲讽的看向白云朵,终于有一天靳晨阳舍得让她滚了,哈哈哈!
“晨阳……”
“滚!”靳晨阳的声音更冷。
白云舒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回头朝靳晨阳看了过去,两人的目光相遇,交织了一会儿,靳晨阳再一次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白云舒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问:“你让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