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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默不作声,但香腮明显染了层红晕,傅恒见状,心下窃喜,“所以你的眼泪是为我而落?”

被戳的东珊只觉颜面无存,甚至不敢抬眸与他对视,但又不愿被他取笑,倔强否认,“没有哭,才刚揉了眼,被睫毛扎到了而已,你莫多想。”

“是吗?”点了点她的鼻尖,傅恒颇为赞许,“我还以为你要说眼里进了沙子,居然说进睫毛,这狡辩之词倒是新鲜。”

触碰的一瞬间,东珊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很冰凉,顺势握住他的,无惧凉意,紧紧捂着,“外头肯定很冷吧?得让蔷儿煮碗姜茶才是。”

“才刚我进来时正好碰见蔷儿,她和秋霖已然去准备姜茶和热水。”此刻他的确浑身冰冷,但她的举动却似暖阳照耀在他心间,使得他心田缓缓流淌着暖流,驱散周身的寒意。

担心自己的太凉会冰着她,傅恒想抽回,她却紧握着不肯松开,“无妨,我正好觉着热,帮你暖暖。”

她就这样拉着他的,巧笑嫣然的凝望着他,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一簇烈火,哪怕他是湿柴,也能轻易被她点燃!

心潮澎湃的傅恒反握住她的小,俯身侧首,迅速贴覆她那娇嫩的红唇,烙下深深一吻。他很想就此将她揉进怀,却又顾忌着自己衣衫湿透,实在不宜入帐,没敢拥住她,东珊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轻推着他的肩,侧首提醒,

“被湿衣裳贴着最易着凉,你快去沐浴更衣,暖暖身子再说其他。”

会意一笑,傅恒强忍着心底的意念,不舍的将她松开,食指滑过她面颊,意有所指,

“等会儿再来疼你。”

道罢他转身掀帘出去,帐内的东珊目送他离去,眼见那道绣着松鼠竹叶的帘子悠悠晃动,最后归于平静,她才回身躺下,心潮难平,唇角洋溢着淡淡笑意。

当冰凉的身子泡进木桶的那一刻,明明这水不是很烫,他却有一瞬的不适,只觉刺骨的疼,缓了会子才稍稍好受些,他那因为太冷而一直紧绷着的肌理终于放松戒备,舒展开来。

这几个时辰的路程着实煎熬,但当到家后,看到东珊那惊喜的神情,听到她关怀的言辞,他便觉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家有人相候,那这路途纵有荆棘,亦有鲜花在他心底盛放!

沐浴过罢,姜汤已熬好,傅恒顺势喝下大半碗,而后接过秋霖递来的象牙马毛牙刷子,又蘸了些揩齿粉末,用来清洁口齿,洗漱干净之后才回往寝房。

先前东珊已然睡过一阵儿,这会子倒也不困,乖乖的在帐等着他,本想与他说说话,问问他回程需要几个时辰,何时再去当值,然而刚问了一句,就被他直截了当的紧拥着吻住了唇,喘着粗气在她唇边喃喃低语,

“我想要你,现在就想!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

道罢傅恒再次吻住她,强势的将柔舌探进她口,这一回,东珊不再羞涩闪躲,也不像从前那般被动,以往她总是怯怯的揪住他肩头的衣,不敢太过放肆,今日许是心感动太盛,她又不擅用言辞来表达,便鼓起勇气抬回拥着他,一搂住他后颈,一揽住他的腰,与他缠绵深吻,无声的传达着那份动容。

傅恒能明显的感觉到,今日的东珊很热情,终于懂得如何回吻他,他甚至能从她渐渐弯曲的指节感受到她那热切的渴望。

今夜无需他来撩拨,她已似火般燃烧着,等待他来耕耘,辛勤的采撷花之蜜。

所谓闺房之乐,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她愿意配合,他便觉畅通无阻,竭尽所能的顺势猛攻,那难以言喻的愉悦之感源源不断的向她涌来,东珊情不自禁的将他的后背搂得更紧,舒坦到连小拇指都忍不住蜷曲着。

每每被他噙住耳朵时,她都觉筋酥骨软,此时的她不禁在想,若是噙住他的耳朵,他会是什么反应?

心生好奇的东珊很快便付诸行动,将唇瓣凑近他耳珠,用舌尖去探触。

骤然被吮,傅恒登时僵住,她这般主动,令他惊喜又欣慰,为回报她的热情,他越发卖力,用那杆神杵快速捣着□□,使得蜜浆横流,莺啼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