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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东珊震惊到无法反驳,暗叹傅恒太灵,不好糊弄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斗着嘴,待丫鬟呈上晚膳,东珊净了净,特殷勤地要给他斟酒,却被他婉拒。

笑凝着她,傅恒的眼泛着粼粼柔光,意有所指,“今晚还有正事,不沾酒。”

她当然晓得所谓的“正事”是什么,所以吃得极慢,尽量拖延,直到碗的最后一口汤也喝干净,她才不情愿地放下了碗筷。

傅恒让她先去沐浴,她却借口说吃多了要消会儿食。于是傅恒便先去了。

待他洗罢,东珊才慢吞吞地过去,以往两刻钟足够,可今日她愣是泡在木桶不肯起,蔷儿忍不住提醒道:

“夫人,泡太久也不好,会起皱的,奴婢备的热水也都添没了,等会儿水该凉了,当心患伤寒。”

连催两次,她家夫人才不情不愿地起来更衣。回到寝房后,东珊着了身素锦衣,也不入帐,就这般坐在桌前,掂起开始写字。

候了半晌的傅恒好整以暇地枕着胳膊笑看她装模作样,故意问她在写甚,东珊一派认真地说是在练字,惹得傅恒哑然失笑,

“以往也不见你晚上练字,今日怎的这般勤勉?”

心虚的东珊强辩道:“以往都是白日里习字,你不在府上,自然瞧不见。今儿个白日里耽搁了,这会儿才得空,不能落下,你困了便先睡,不必等我。”

“你躺在身边我才想睡,你不过来,我是断然不会困的,”就她那点儿小心思,傅恒还能看不透?反正明日不必入宫,他耗得起,

“无妨,你且慢慢写,我有的是工夫等你。”

东珊那叫一个心慌啊!还想着兴许再耗一会儿他就睡着了吧?

写了一刻钟,不听他吭声,东珊悄悄回首瞄了一眼,惊见他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还坏笑着朝她挑了挑眉,那眼神似在告诉她,今晚休想躲过。

底这字已练了张,感觉酸疼的她不自觉地晃了晃腕,很想躺下歇会儿,然而那只狼就守在那儿,她一过去铁定被吃干抹净,关键还不止一次,想想都可怕!

写到后来,她竟开始打盹儿,看似坐得规矩,实则这脑袋直往下点。冷不防面颊一暖,吓得她一个激灵,抬眼就见傅恒近在跟前,吓得她慌忙站起来,尚未来得及转身,就被他自背后一把拥住,

“你不肯入帐,我过来找你也是一样的。承诺过的事,必当兑现。”

说话间,傅恒的唇在她颈间来回点吻,而后缓缓移至耳边,此乃她敏·感之处,每回他一噙住耳珠,她就难以自持,傅恒正是清楚这一点,是以极尽温柔的在此徘徊。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那细碎的声音便自她唇齿间溢出,这声音似有魔力,一入耳便令他躁动难安,遂松开她的耳,觅到檀口,将她那甜美的声音尽数渡至他口。

可怜东珊还得微扬首,侧着脸与身后的他亲近,这样的姿态令她羞赧不已。看她一直扭动,似是很不习惯,傅恒干脆将她转了过来,好让她与他面对面,将人禁锢在桌子与他之间,搂着她的臂膀一再收紧,迫使她与他上下挨覆着。

此时的东珊清晰的感觉到那烙铁似的长剑已然出鞘,预备着随时待命,意识到今晚怕是躲不过,她唯有妥协,小声说要到帐去,然而傅恒竟道:

“在这儿也可,尝试不同的感觉。”

就在这里?桌边?东珊震惊地嗔他一眼,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在帐还有帐帘做遮挡,在这儿算什么?面前只有一道绢纱屏风,里屋没门可关,惟一层门帘而已,才刚她进来也没拴门,丫鬟们若是突然进来那她还怎么见人?

傅恒无谓一笑,劝她勿忧,“我已交代过,今晚谁都不许进来,她们不敢违抗,你放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