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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蓝瑾作势要走,却被兄长给挡住了去路,“哎---有什么事咱们自己解决,多大的人了还找额娘评理?”

蓝瑾暗叹: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明明是你先瞒我,既不是送给我的东西为何要扯我,大哥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他是一心想保密,奈何还是走漏了风声,耐不住妹妹再三追问,鄂容安只好说出实话。

听罢兄长的话,蓝瑾默默回想着,“东珊?可是侍郎永绶的女儿?我记得她家是四姐妹来着。”

妹妹居然知道她,鄂容安颇觉意外,“你认得她?与她是否相熟?”

“先前曾在某家宴席上见过,坐在一桌,闲聊过几句,我记得这位姑娘说话很风趣,我也被她逗笑过,是以印象深刻,不过不是很熟,私下并无往来。”

他正愁着该如何将东西送给东珊,妹妹既然认识她,这就好办了。

得知兄长想让她帮忙送礼,蓝瑾顿感为难,“可我与她无甚私交,贸然拜访岂不唐突?总得有个由头才好。”

10第十章

姑娘家大都喜欢聊些什么,鄂容安也不甚清楚,“你们同为姑娘家,见面理由多的是,你自个儿想一个。”

“那好吧!”蓝瑾应得干脆,趁机威胁,“那你得告诉我,你们是如何相识的。”

鄂容安并未明言,只推说得等她将事情办妥再细讲。

为探听兄长的心思,蓝瑾便答应代他去送礼。

今日的天有些阴沉,晨间尚算平静,半晌开始刮起了风,一股股幽凉的风自半开的窗前吹进来,吹得窗台边的粉紫绣球花摇枝摆叶,蔷儿赶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去将那盆花放于地面,又将窗架收回,关好窗子。

心知姑娘素来不稀罕那些个名贵花种,只在乎她这盆绣球花,蔷儿自是得好好照看着。

听着外头越来越响的风声,东珊渐觉手脚冰凉,不自觉的搓了搓手,“瞧这样子,怕是春雨将至。”

“可不是嘛!方才奴婢瞧见外头的梁燕飞得极低,八成是要落雨的。”

落雨正好,薄风疏雨,正适合躲在锦被中安眠,东珊遂嘱咐蔷儿到后厨说一声,今日早些做午膳,用罢她便要早早的午歇。

蔷儿领命而去,然而才出院子没走多远,听闻小厮来报,说是有人来拜访,她便又拐了回去,

“姑娘,今日怕是不能早些用膳了,有位蓝瑾姑娘来看望您呢!”

骤闻陌生的名字,东珊回想半晌也没想起此人是谁,说来她在这儿生活了四年,几乎已将周围之人给认全,可这位蓝瑾姑娘她竟是毫无印象,

“这位是哪家的千金,我与她相熟吗?”

“曾在一家宴席上同坐过,说过话,当时人多,姑娘您可能记不大清楚,她是容爷的妹妹。”

一听说是鄂容安的亲眷,东珊当然不会怠慢,忙让人请她进来,毕竟她用过人家的糕点,也得好好款待他妹妹才是。

只不过蓝瑾骤然来访所为何事,她还没能猜出来,唯有等人到了之后随机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