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
只是跪着和站着,看过来的视线,以及脖颈与丝巾的服帖程度,都不一样。
徐婉宁琢磨碰到过谁,就有一瞬间的怔楞。
萧彧命令道:“吕姑姑”
吕姑姑正怕太子殿下冤枉了徐婉宁,便顺从且迅速的解了徐婉宁系着的丝巾。
少女细嫩的脖颈白皙如玉,便更显的呈指印的青紫色印痕,狰狞可怖。
“是谢庭轩?”萧彧连忠勇侯府世子都不说了,直呼其名。
“表兄,腿疼,能站着说吗?”徐婉宁试试探探,夏日衣服薄,跪在地上膝盖生疼。
萧彧这下真是心疼了。
上前两步,顾忌男女之防又停住了:“起来吧。”
他心头火起。
一时气郁真不回禀清楚,一时气谢庭轩下手太狠,想掐死阿宁吗?
郁真如果在,估计会委屈且无奈。
他禀报时,着实不好细致到说徐婉宁的脖子被掐出印子,也是好一阵纠结,只含混说县主受了委屈。
后面,徐婉宁老老实实的将小巷子里的事说了一遍。
并不添油加醋。
“可后悔?”萧彧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