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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自家姑娘被气了个仰倒的柳叶:“”

恨恨的将被自己捏的皱巴巴的单子塞到柳叶怀中,徐婉薇冲夏氏院子,带着哭腔:“母亲!”

三老爷徐言明从迎春阁回来,才进屋,脚边便被砸了个茶碗。

他原喝了个半醉,正要发火,抬眼便见妻女两个肿着眼泡相对而坐,憔悴极了。

奇了怪了,这母老虎还有被人欺负的一天?

徐言明腹诽着,半好奇半关心的:“这是怎么了?”

半个时辰后,

听完夏氏哭诉的徐言明跳脚:“岂有此理,明日我便找大哥说去!”

徐言明如何能不跳脚。

他虽整日无所事事,但外头浪荡,喝酒、听戏玩窑姐儿,哪一样不要钱,对府中钱财账留意不少。

别看徐府也算书香门第,算得上朝中清流一派,可养着一大家子人呢。

清流么,一眼望到底的穷。

这些年若不是老太太将中馈甩给康宁长公主这个大嫂,由大房贴补着,堂堂侍郎府连维持体面都难。

再往深里说,大房贴补本质上是公主府的进项养着整个徐府。

便是他,银子不凑手而妻子又因为他玩儿女人,所以将钱袋子攥的死紧的时候,从大房得来的古玩玉器,还很典当过几样。

如今这单子上的东西,且凑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