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你要纹在哪儿?”夏缤缤不敢置信,颤声问。

“这儿。”秦礼的手指点在夏缤缤右腿。

“不,不要。”夏缤缤大喊,“秦礼你是不是疯啦?”

“我本来就是疯子,爱你的疯子。”秦礼无所谓地说,“你要我,我就不疯,你不要我,我就是疯子。”

“你,你”夏缤缤气得说不出话。

“缤缤,不要生气。这是我们爱的见证,是光荣的勋章!”秦礼说完就开始了新一幅作品的雕琢。

强烈的疼痛,心里的煎熬,夏缤缤几乎要疯了,她觉得自己也快被秦礼逼疯了。

终于,秦礼结束了工作,他又一次审视着自己的作品,又一次满意地点头。亲了亲自己的作品,又亲了亲夏缤缤。秦礼站起身,解开夏缤缤脚上的束缚。

“砰”夏缤缤一脚踢在秦礼的脸上,巨大的力道让秦礼一阵晕眩,他扶着床勉强站稳。

“缤缤,”秦礼受伤地喊,“缤缤”

“活该”夏缤缤气极。

过了几秒,秦礼小心地说:“缤缤,刚纹完身不要生气,不要沾水。等你好了,想打我随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