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你。”夏缤缤说。

“想我?真的,缤缤你在想我?”秦礼的声音里充满惊喜。

“对啊,我爷爷说,找对象要人品好,对我好,不能在外面乱来,奶奶还要求要有房有车。”夏缤缤说,“我正在一条一条和你比对,现在就是不在外乱来这条不能确定,别的你都符合。但是这条我也不知道怎么能确定呀,秦礼,你说该怎么确定啊?”

半天都没听到秦礼的声音,夏缤缤问:“秦礼,秦礼,你在吗?”

“在,在,我在的,缤缤。”秦礼的声音充满了无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在外面乱来的,我只喜欢你。只对你乱来。”

“你干吗要对我乱来啊?”夏缤缤不满,“不许对我乱来。”

“不行啊缤缤,那我怎么办。难道你要我当和尚吗?”秦礼急。

“你干吗要当和尚,就好好的呗。”夏缤缤不解。

秦礼又是半天没说话,他意识到自己犯蠢了,缤缤和自己对乱来对和尚的理解啊压根不在一个年龄段。自己又傻了,在性方面,缤缤是一张白纸,还什么都没画。好多含义丰富的词她压根不懂。

意识到这点,秦礼又惆怅又兴奋。惆怅的是自己任重道远,担负着启迪心智的重要任务;兴奋的是想到如此纯洁青涩的缤缤未来会因为自己而通人事,会与自己纠缠做爱,会沉迷欲海。而自己是她唯一的老师也是她唯一的拥有者。想到这,秦礼恨不得马上飞到夏缤缤身边,马上教她,马上和她实践。

第二天中午,奶奶对夏缤缤说:“小缤啊,你还记得小杰吗?他们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