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徐金科擦擦汗,尴尬的对秦礼道歉,“秦总,对不起,是我手下的人擅作主张,我在这儿给您道歉,回头我一定严厉惩处他,严厉惩处,严厉惩处。”

哈哈哈,秦礼突然大笑起来,然后笑声戛然而止,他站起来指着徐金科:“徐金科,到底是你太天真,还是在你眼里,秦礼就是这么的好说话?”

“多少年来,你一直跟着别的公司跑,谁家的创意好你就模仿谁,什么项目赚钱你就跟着做。做地产你像个苍蝇似的追着万家跑,转型之后你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信达。我找过你吗?”

“没有。为什么呢?”秦礼俯视着徐金科,“因为你爹妈只给了你一个猪脑袋,我不能强求你有远见,有创意。”

秦礼语带怜悯:“再说了,模仿的好那也是你的本事。总得让你这样的人有口饭吃,对吧?”

语气陡地一变,秦礼阴森地说:“但是你越界了。你来搅和j&p的项目,你想干什么?”

“想把项目抢走,你和j&p合作,你吃得下吗?”秦礼步步逼近,“就想把项目搅黄,自己做不了也不让我做?”

“徐金科啊徐金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秦礼走回去坐下来,看着徐金科,“徐金科,你以为我是谁?只会笑呵呵的弥勒佛?普度众生的观音菩萨?”

“这次的事,你自己承受,还是你老婆承受,你选一个。”秦礼结束谈话。

“我,这,”徐金科后悔莫及,他真是看走眼了,觉得秦礼年轻,平常虽然阴沉沉的不说话,但也没见过真动过谁。这次见秦礼成功布局欧洲,而自己还停留在非洲,心里不平衡,就使了坏,想坏秦礼的好事。没想到刚做完就叫他发现了。

真想让老婆来承受,但老婆现在就快生了,而且岳丈家也不能得罪,只好自己上了,不过大家都是一个阶层的,谅他秦礼也不敢过分。

徐金科想完,心里踏实了不少,他对秦礼说:“这事跟我老婆无关,秦总有什么就冲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