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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年扬起下巴,微微低头靠过去,夏澜笙仰头,啃到了喉结。

“跑惹~”夏澜笙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因为那喉结被虐了之后,敏感地滑动了下,从她的唇齿间溜走。

她的暴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个,有些气急地坐起身,勾着男人的脖子,逮着喉结恨恨地啃了一口。

“啊~哈~”男人发出极轻的叹息,似是隐忍不住。

前排的温天骄忍无可忍,压抑道:“你的解酒药赶紧给她喝啊。”他都怀疑蒋经年是故意的了,虽然是自家孩子先下手的吧……

有喉结,谁还要喝药啊,夏澜笙不配合,啃完喉结还得舔两下以示好意,蒋经年感觉自己的喉结可能比往常都要凸起。

当然最凸起的地方,还是在下面。

怀里抱着夏澜笙,蒋经年能做到面上的柳下惠已经不容易了,原来不识爱滋味,每天忙于工作他很充实,但是从第一次和小姑娘身体交流之后,他发现了身体和灵魂另一种充盈感。

那是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一种愉悦,蒋经年怕自己上瘾,在第一次之后都刻意和小姑娘保持距离。

对一个人上瘾,太危险了,蒋经年最初不敢,后来离婚的前一天,小姑娘主动吻上他,他所有的克制都功亏一篑,他的理智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怎么就喜欢上她了呢?蒋经年也问自己了。

他不是不喜欢,只是那时,他脑子里紧绷的一根线,都是与家庭有关,与事业有关,他迫切地想要得到的,是自由,他从小到大都被束缚,他是真的怕了。

只是当夏澜笙离去后,蒋经年发现,爱情的禁锢和亲情不一样,他甚至自虐地想,他愿意为她画地为牢,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怀里的小姑娘像是一只不安分的猫,她一会就要换个姿势,折磨得蒋经年都要为之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