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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难驯的人,即便用绳索捆绑,也不见得有用。

“你不考虑自己,要考虑夏澜笙。”彭春娇拿夏澜笙来钳制蒋经年,他果然不说话了,彭春娇压低声音问:“你跟我说实话,你对夏澜笙是不是有男女生之间的那种喜欢?”

蒋经年也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这个问题,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地回答你。”

蒋经年起身告辞,办公室的彭春娇若有所思。

夏澜笙没敢惊扰蛋卷,因为她待会就得走,跟何嫂确认孩子在睡觉,她偷偷去卧室。

蛋卷睡得正香,夏澜笙只觉得几天没见,孩子又变样了,越变和蒋经年越像了。

唉,没办法,那个狗爹的基因太强大,她这什么也没占上。

夏澜笙拍了几张照片,偷偷轻轻地亲了一口孩子,蛋卷呼呼睡着,她趴在床边默默地望着,心都是软的。

小孩子做梦也是有趣的,他会手舞足蹈,还会小嘴咂咂,像是在喝奶。

“他估计梦见你了。”何嫂极轻的声音落下,蛋卷眉眼一弯,小嘴咧开,笑了。

“妈妈~”蛋卷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小嘴又动了动,分明是裹奶的动作。

夏澜笙心疼又心酸,她轻轻抱住小爪子乱挥的孩子,蛋卷蹬蹬腿,又叫了一声妈妈。

“我的宝贝~”夏澜笙低低地叫他,掌心温柔地抚摸,躁动的小蛋卷咂咂嘴儿,又睡熟了。

夏澜笙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蛋卷不止一次梦见她,何嫂描述,两三天至少就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