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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年用实际行动证明,粘人,我是认真的。

候机室,坐椅子挨着还不够,蒋经年几乎要坐到夏澜笙的椅子上去;

喝水,夏澜笙喝什么,他就喝什么,当夏澜笙表示我要用自己的水杯喝时,他也要用夏澜笙的杯子喝水。

“你不要嘴对嘴啊!”夏澜笙拿病号没辙,蒋经年便举着水杯,隔空倒水,咕噜噜,喉结滑动,直接把夏澜笙的水都喝光了。

夏澜笙:……

吃东西,夏澜笙吃什么,他跟着吃什么,不好吃非要让人家换,还必须让夏澜笙跟他一起吃。

吃什么口味的零食,夏澜笙都可以忍,但问题是一个大男人吃奶豆?还非要她喂,她忍无可忍,“别吃了!”

狗男人手心里还躺着三颗旺仔小馒头,唇角抿了抿,又是那副你吼我我不开心,他还摸摸脑袋,嘟囔了一句,“头痛。”

夏澜笙:……

还能怎么办,吃吧,这一吃,她发现奶豆还挺好吃的。

失忆的蒋经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看起来依旧高大勇猛,但是又变得格外粘人,似乎很没有安全感。

如果不是说夏澜笙机场不能有身体接触,登上飞机才可以,他真要一出门就揪着夏澜笙的背包了。

蒋经年最初是想牵手的,夏澜笙怎么可能同意,退而求次,上飞机后,夏澜笙的背包放上面的架子,他就揪着夏澜笙的衣角,很快酣然入睡。

嗜睡,这是蒋经年失忆后的第二个明显的改变,但前提是必须夏澜笙在身边。

夏澜笙中途去了个洗手间,蒋经年醒了找人,温天骄和单立果告诉他,马上就回来。

蒋经年等不及时,温天骄去洗手间催人,夏澜笙:“我上个洗手间也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