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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目光温柔,不知从何时起,蒋经年的目光变得柔和,哪怕他不笑,他也不像是以往那么冰冷。

“吃完这一口,有糖吃,很甜的。”男人像是哄宝宝似的,夏澜笙不情愿地抬手握住勺柄凑过去,又吃了一口,她必须得尽早好起来。

男人说到做到,看着夏澜笙吃完药,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奶糖。

大白兔奶糖,光是看着白色的糖衣,嘴巴里已经开始泛起甜。

男人的大手剥一只小小的糖块,有点笨拙,圆润的指尖剥开糖纸,露出圆滚滚的糖。

“来。”蒋经年捏着糖块的一段,夏澜笙抿抿唇,男人微微躬身凑得更近,她启唇咬住糖块。

蒋经年轻轻一拽,最后的糖衣与糖块脱离,甜甜的奶香味溢满口腔。

夏澜笙咂咂嘴儿,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她从没觉得奶糖这般好吃,真甜。

蒋经年丢掉糖纸,抽出纸巾,温热掌心抚上夏澜笙的后脑勺,同时替她擦拭唇角。

夏澜笙无处可躲,一抬眸,撞见男人笔挺纤长的睫毛,她想起蛋卷的睫毛,也是随男人了。

“甜不甜?”蒋经年微微倾身盯着夏澜笙的眼睛,黑曜石似的眸子,漂亮得像是镶嵌了一颗宝石,狗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帅?

夏澜笙擦擦唇角,躺下背对着男人,不吭声,但脸颊却在无声无息间骤然发烫。

红霞攀着脸颊爬到耳朵,蒋经年看见了红润润的小耳垂,可爱极了。

夏澜笙休息一晚,第二天重新加入训练,不过这次谢飞宇放弃让她晒黑的想法了。

夏澜笙的肤色比之前更白,因为身体还虚,所以呈现一种病态的白。

夏澜笙着重学习军人的仪表和仪态即可,蒋经年是实打实的训练,强度和力度不比正规军小,当然他的效果也是最好的,浑身充满野性的力量。

“你这个疤痕,是点睛之笔了。”谢飞宇很喜欢蒋经年眉头的伤疤,这让他更有味道,军人身上最不缺少的就是伤疤,过于秀气反倒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