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哭腔抱怨带着一丝撒娇的有为:“你还知道回来~”
蒋经年俯身抱着夏澜笙像是哄着宝宝,小姑娘缩在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是难受。
“怎么了?”蒋经年不敢太大声,他像是在做梦。
一个可怕却又让人眷恋的美梦,他不愿夏澜笙难受,但现在小姑娘依赖他的样子,他的心软化成水。
“我~”生了病的姑娘不像平日里那么清冷,红着脸缩在男人怀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让人心疼。
夏澜笙哼唧一句,“我渴~能不能~喂我喝水~”
她说得小心翼翼,似乎有所虑顾虑,“就一口~喂一口就行~”
蒋经年的眼眶蓦地泛酸,他勾起唇角笑,“多少口都行~”
小姑娘的眼睛很亮,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费劲地抬起手,摸了摸蒋经年的脸,指尖戳戳他的喉结,像是在自言自语,“你是真的吗?”
“恩。”
“我是不是在做梦~”夏澜笙声音沙哑。
蒋经年摇摇头,“不是~”
“那我能咬吗?”夏澜笙指尖摩挲着凸起的喉结。
蒋经年微微扬起下巴,凑到红唇前。
像是被野兽新生幼崽啃了一口,很轻,但又有一点疼。
夏澜笙的小虎牙不仔细看不明显,但蒋经年曾经看见过。
天鹅湖家里,小姑娘非要和她一起刷牙,还往他脸上吐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