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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卷不懂妈妈在说什么,咿咿呀呀说自己的,说得开心了直冲夏澜笙笑。

“你放心出去,我会过来的。”温华芝也不是不放心何嫂和小陈,人大多时候都喜欢事必躬亲,只信得着自己,“澜笙,你今年生日怎么过?”

啊……生日,夏澜笙恍然,已经过去一年了,去年生日的悲痛经历,她不知何时忘记的。

如今,再回味那段时光,心尖依然是苦涩,但已经没那么疼了。

“生日就不过了,我以后不想过生日了。”夏澜笙颠了颠坏了的小家伙,语重心长道:“自己生了孩子,才知道生日那天,妈妈受了多少罪,我长大了,都是当妈的人了,不需要过生日了。”

温华芝听得鼻头一酸,短短的一年时间,夏澜笙好像突然长大了。

她不会跟自己顶嘴了,以往厉害不饶人的小姑娘谁都说不得,多说几句就会闹得不愉快。

世界上哪有磨得过儿女的父母,温华芝最终放手,给夏澜笙足够的空间,只要她开心就好。

后来夏澜笙离婚,温华芝也反思,她是不是给的自由太多了,她是不是应该在孩子作重大决策适当的干预,免得她再次跌倒。

“那蛋卷的生日呢?”温华芝故意问的,夏澜笙顺口说出心里话,“我儿子的生日还是要过的。”别人有的,她的孩子也要有,“不过我也不会骄纵他,我要好好地教导他,不能让他像他爹那样气人。”

温华芝扑哧一声笑出来,她轻轻拍了拍夏澜笙的肩膀,“傻姑娘,你也是妈妈的宝贝啊,我给你过生日的心情,就像你想给蛋卷过生日一样。”

世上只有妈妈,这句话其实挺对的。

夏锐泽其实也跟温华芝旁敲侧击问过,但温华芝这次和女儿一条心,“你爹说了,实在不行就回家继承他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