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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对我抱着怎么样的想法,是迫于利益,还是被家里逼的,又或是单纯地觉得我这个人尚有一丝利用价值……”夏澜笙垂眸苦笑,“无论是哪种,都不要再来找我。”

夏澜笙无力地倒在床上,她已经不想哭了,连为蒋经年心绪波动都觉得累了,“你的世界我不会干涉,也请不要干涉我的世界,当我说不的时候,我是真的不想,你懂吗?”她问得咬牙切齿,她不知从何时起极其厌恶有人擅自做主为她做决定。

良久,“所以。”蒋经年拳头紧握又松开,低沉的嗓音说:“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

蒋经年冷笑了一声,喟叹道:“还真是,”他顿了顿,似乎极其不愿说出下面这句,“你不敢打针,我怕你疼,逼着你打针,你就恨我,你真的觉得你能抵挡针刺穿皮肤的痛?”

到现在,蒋经年仍没有觉得他错了。

夏澜笙猛地坐起身,下意识地用右手支撑,手臂吃疼,泪水瞬间充盈眼眶,她压抑地反问:“你凭什么觉得我不能?”

“因为我知道多疼。”蒋经年冷眸泛红,“连我都……”

“你又怎么了?”夏澜笙哭着笑了,她冷笑道:“你受不了?所以我也就受不了?”

夏澜笙下床,抓起蒋经年的衣袖往外拽,男人一动不动,夏澜笙受伤的右手推她,疼得她皱眉,男人终于往外走了。

夏澜笙将人推出去,对着背影压抑道:“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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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关门声,夏澜笙靠着门休息片刻,急促的呼吸才平稳下来。

夏澜笙回到床上,腰部有什么硌得慌,她翻身摸到手机。

夏澜笙指尖按在屏幕上,搜索:刚怀孕打麻醉药是否影响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