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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笙虽然不愿承认,但这一刻,蒋经年在身边,她莫名地安心。

化妆师瞅着对面的两人,内心免不了多想,女生有时在某方面有特殊的直觉。

就像此刻,化妆师来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人关系不一般,至于怎么个不一般,她没继续往下想。

医生桑博宁是蒋经年的朋友,查看伤口回身说:“大概得缝8针左右,年轻人恢复得好留疤也会非常浅,几乎看不出来。”

“那就缝。”蒋经年做主,桑博宁点点头,“先打麻药。”

夏澜笙身子一激灵,她立即缩回手臂,“我不打麻药。”

“不打麻药就这么缝?”桑博宁不确定问。

“恩。”

在场人都惊了,桑博宁安抚道:“打麻药不疼的,很快就能处理好。”

“我不打。”夏澜笙虽然没查过,但是也能猜测到,麻药对胎儿或多或少会影响,她虽然还没决定是否要这个孩子,但私心却是不希望孩子受到一丁点的影响。

“不打麻药不行,缝合很痛。”桑博宁不是吓唬人,针刺皮肤不是一般的痛。

“我可以忍。”夏澜笙低头哽咽。

“你……”桑博宁回身,为难地看蒋经年,蒋经年脸色阴沉,“夏澜笙,现在不要胡闹。”

夏澜笙低头不肯就范,蒋经年开始挽衣袖,桑博宁低头轻声问:“你能说下为什么不想打针吗?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夏澜笙不吭声,蒋经年走到夏澜笙跟前,垂眸清冷地说:“不管任何理由,都应该优先考虑你自己,再问你一次,打不打?”像是死亡判官的逼问,给人以压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