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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钟,米风华出来,对着蒋经年极为恭敬客气,见了夏澜笙低头道歉,“我喝点酒失礼了,抱歉哈。”

不等夏澜笙说话,米风华灰溜溜走了。

“我也走了。”赫连野也不求学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房门里,蒋经年眸光幽深;房门外,夏澜笙面无表情。

足足有几分钟的沉默空白,蒋经年走到夏澜笙身边,垂眸轻声说:“能帮我上个药么?”

如果是他们前段时间剑拔弩张的关系,夏澜笙可能真就直接拒绝了,不过眼下心态可能是平和,加之人家确实有替她出头的意味,她没拒绝。

“我想去看下一个同学,她之前也在包房里。”夏澜笙固然不喜詹天心的为人,但也没到恨之入骨的地步,同学一场,有些亏能避免最好。

“不用去了,局已经散了。”蒋经年挡住夏澜笙的去路。

两人从后门去地下车库,夏澜笙久违地坐上他的车子,这次担任司机,“你不是有御用的医生吗?”

“太晚了,不麻烦他了。”

“那就麻烦我?”

男人唇角动了动,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睫毛低垂,似是委屈,夏澜笙回想起微信里那句“你冤枉我”,异曲同工之妙啊,她心里居然有点爽。

夏澜笙去诊所买了外用伤口消毒液和纱布,回到车里处理伤口。

头一次,夏澜笙听见男人喊疼,她抬眸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脸,“疼?这可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蒋经年别过头,没吭声。

车内静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蒋经年低头盯着小姑娘,虽然嘴上反驳他,不过动作比之前轻了。

小姑娘还会嘟起嘴巴轻轻吹伤口,蒋经年猛然回想起曾经的深夜,他们交付彼此,小姑娘总是很躁动,逮着哪里啃哪里,他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喜欢啃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