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峥有些恼怒,前一秒对方还缠着他亲近,结果刚清醒一点就想着怎么远离他了。
“你要是真不想见我就给你哥说,让他晚点回京城,要么让他找个能压制住你的人,让他这几天好好看着你比我锁不锁门窗都有用。”
他其实说的是气话。
白桃是双salha,除了能听进去白衡的话之外,几乎没人能压制得住她。
所以谢峥当时也就随口一说,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昨晚被白桃这么一折腾,谢峥一晚上都没合眼,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天亮。
反倒是白桃,清醒了之后陪了他半个小时后,生怕待太久走不了了,大半夜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家。
回去一沾枕头就睡,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虽然这休息是没休息好,好在这一次依赖期得到了足够的信息素安抚,他除了眼下有些青黑外,状态和以往时候没什么不同。
只是脖子上的痕迹一时半会消不下去,谢峥没办法,大夏天穿了一件立领的外套,把拉练拉在了最上面。
又在腺体上贴了隔离贴,这才勉强将那些印记给遮掩住。
不过这种其实和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什么区别,别人看到他捂得这么严实,又想到他分化成了oga,都不用怎么想也知道他是被标记了。
只是被人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毕竟一个咬痕也就算了,谁能想到白桃啃了一脖子呢?
运动会要举办两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谢峥来到学校的时候一路上好些或直白或隐晦的视线一直往他身上落,他神情不悦,却也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