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沈斯年被她这么着急忙慌替陆星鸣解释,生怕他被误会的样子给气得抬眸瞪了她一眼。
“我是说他那个时候刚标记完还没完全分化,可能不适合去人多的地方。”
白桃一愣,这才想起这么一回事。
“啊也是,好可惜……”
“有什么好可惜的?”
“他去不了我们可以一起去啊。”
沈斯年冷着眉眼,这段时间头一次对白桃表达了自己不满的情绪。
“我不是也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他想去游乐场你就带他去,他去不了又不去了?敢情你从来没有真的把我当朋友,只是顺带捎上我的是吗?”
白桃愕然,显然没想到自己明明没有那个意思,却被他硬生生解读成了这样。
“不是,我不是捎带你,也不是星鸣不去我就不带你去了。我是觉得三个人玩更有意思,等他身体恢复了我们一起去……”
“可是下周刚好是我的生日。”
少年薄唇抿着,低垂的眉眼敛了情绪,可从白桃的角度依旧能隐约看到他泛红的眼尾。
“我的生日和谢峥不是同一天,那是我母亲的生日。我母亲是个孤儿,被孤儿院捡到的那一天正好是那一天,而我的生日恰好在她生日过后的半个月左右。”
“她看时间近,加上父亲在我出生没多久,看我是个病秧子治病太费钱,很早就抛弃了我们。家里经济拮据,生日又没隔太久从来只顾及我,自己的便应付了事。”
“我这才把生日挪到了她生日那一天,想和她一起过……”
这些事情沈斯年从来没说过,哪怕是林莉莉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