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她的时候又立刻冷漠疏远,好似她是什么瘟疫般避之不及。
沈斯年一直用余光留意着白桃的神情,见她似乎误会了什么慌忙出声解释。
“不是……”
“什么?”
对于不在意的人无论对方如何想他他都不在意。
只是如今他不想这样,至少他不想让白桃误会。
“……我是不想你勉强。”
“从返校以来我就感觉得到你一直在躲着我,你不想和我有任何正面接触,所以我也一直忍耐着没有去找过你。”
“刚才你扶我,只是怕我摔倒,与其勉强你碰触我让你不快,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回去。”
沈斯年从来没有一口气对白桃说这么多话过,不仅如此,脸上神情也柔和得让她愕然。
这个样子她曾在对方依赖期时候见过,甚至更甚。
因为他比白桃要高大半个头,稍微低头过去和她平视,紫罗兰的气息轻柔。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低声说道。
“所以我才避开。”
这还是少年头一次和她说话,将姿态放得这般低。
白桃恍惚了半晌,而后余光不自觉往他脖子那里瞥去。
“……你标记还没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