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魏羡渊黑着脸:“好好洗澡!”
委屈地吐了两个泡泡,未央抱着自个儿的肩膀,小声嘀咕:“怎么比之前更凶了?”
“还有更凶的呢。”魏羡渊伸手作猛虎扑食状:“要试试吗?”
“不用了不用了。”连忙摇头,未央乖乖地拿起旁边的软毛刷给他刷背。
“不害羞了?”魏羡渊没好气地问。
“嘿嘿,都是自己人嘛。”未央边刷边道:“再说了,我刷毛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以前养过一匹马,经常亲自给刷毛。”
敢情把他当马刷呢?魏羡渊黑着脸,盯着房间某处生闷气。
背后的人压根没注意他的情绪,还在叽叽喳喳地道:“不过那匹马后来送给顾大哥了,当他的生辰贺礼,之后就没给它刷过毛了。”
“他又不会骑马,你送他干什么?”
“你不懂。”未央认真地道:“女儿家都会把自己最喜欢的、包含爱意的东西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
所以她马也送顾秦淮,人也想送顾秦淮?魏羡渊冷笑:“你对他这么痴情,他却未必有多看重你。”
垮了脸,未央扁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这年头实话没人喜欢听,但也是实话。”魏羡渊道:“你知道顾秦淮为什么要娶萧祁玉吗?”
一听这个,杜未央立马竖起了耳朵:“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