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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显然处于极度害怕的状态,眼见杜玥逼近,它摇摇晃晃戒备的退后,张嘴发出类似大型家畜的嘶哑叫声,“吁——哧——”

吼出的几嗓子实在清奇,难听的几乎找不到拟声词。

“啊呀!”杜玥冷不防被吓到,堵住耳朵定在原地,转过去跟夏源争论,“你果然骗了我,它叫的这么难听,哪像个鸟啊?”

“鸟的叫声有很多种,难道都要像夜莺,给你唱一首肖邦的夜曲?”

夏源拽住杜玥,不让她再往前走,以免吓跑那只家畜…不,企鹅。

“我更喜欢听贝多芬的月光。”杜玥正儿八经的纠正。

夏源没理她,翻出杜玥不吃的海鲜味压缩饼干掰碎,扔过去一些。

“这种企鹅叫公驴企鹅,听叫声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叫这名。它在水里会被大鱼和海狗追着咬,上岸要给各种大型猛兽送人头。好不容易下个蛋,还有天上的飞鸟来偷。所以它必须叫的难听点,恐吓天敌。”

“啧啧啧,也太惨了吧。”杜玥远远望着吃碎饼干的企鹅,摇头叹息,“企鹅是群居吧,它怎么离家出走啊?”

夏源斜了他一眼,“你以为谁跟你似的,一言不合离群出走?这玩意毛厚,内陆地带没办法活,族群基本在沿海区域。”

他们目前所处的具体位置不明确,但能肯定,离海洋有很长一段距离。

夏源开始盲目分析,“应该是洋流把它冲到未知水域,然后飘过来了。或者是被飞鸟抓起来,结果中途飞不动扔下来了。”

“飞不动扔下来也行?抓它的鸟也太随意了?”杜玥想谴责那只浪费食物的飞鸟,可看黑蛋企鹅的身材,好像又理解了捕捉它的飞鸟。

拽它飞行,大概跟背二百斤的胖子爬山是同等体验。

“先别管它怎么来的。现在要下雨还好,等过两天热起来,它在草原上肯定会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