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成功了?

金木夏月眨了眨眼睛,意外的,内心并没有过多欣喜感。

“抱歉,我没想过要去死。”金木夏月重新躺了下去,

“那是[他]做出的选择。”

是玩家要站在那里不动的,这可不能怪他啊。

“算了吧,这事没有你引导我可不信。”

麦卡伦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略长的银发很规律地束在脑后,红色的眸子沉淀于半昏暗的房间里,犹如威士忌沉淀的钻冰。

“是琴酒救了你。”麦卡伦道,

“他冲到火海把你拎出来了,你应该感谢他——那家伙的头发都烧打卷了,可惜没烧多少,否则我说不定能看到短发版本的琴酒呢。”

琴酒?

一想到那张从没给自己好脸色过的男人,金木夏月诧异了一瞬,神色也迅速沉了下去。

“是嘛,趁手的工具怎么舍得扔掉呢?”金木夏月嘲讽道,

“你也少给我套近乎,[药物]是你交给琴酒的吧?你以为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成分吗?”

“……呃。”

被戳穿了目的后,麦卡伦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尴尬,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继续道:

“我只是想要让你好受点,不过看上去好像没什么效果。”

那不是废话,就算他被下了药,只要基础机动性还在,玩家照样能操纵着他身体继续行动。

“活着都会感到痛苦的。”金木夏月将脸挪向一侧,浅金色的眸子有些黯淡,

“只是程度和长短的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