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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果然还是逃不掉这一问吗?

“你说是就是吧。”

金木夏月抓着被子的边缘,高度绷紧了一整天,现在的他只感到身体上的一阵过分的松散和懒意,也不想再去遮掩什么。

不如说,无论他说什么,波本恐怕都不会相信的吧?

“我其实感受的到。”波本轻轻开口了,

“你在被什么东西折磨着,只是你不愿意告诉任何人,才会一直生活在那份痛苦之中。”

“既然你都知道我不会说,你还说出来干什么?”

金木夏月莫名一阵心烦意燥,他尝试着将半个身体蜷缩起来,将小半张脸都埋入了被子里,像极了炸毛的猫。

降谷零什么都不懂。

可是降谷零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他知道对方是为了他好,可是那又怎么样?身为灾厄之人,所有对他施予善意的人都不会得到好下场。

他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像松岛前辈那样死去。

“我累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就算怎么样也和你无关,你管好你自己就……”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卡在了喉咙之中。

带着温热的接触感和熟悉的气息忽然逼近,金木夏月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拥抱。

降谷零的动作很轻,似乎是怕吓到他了,除了身体稍稍靠近了些,一只手环绕过他的身体搭在了他的右手上,也没有再多的接触。

他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