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念念看着她：“对啊, 暑假打工，开学拿奖学金不就行了。”

她说得容易，好像一级奖学金像是学校专门为她开的一样……嗯，就是专门为她开的。沈小慕再次感觉到了学生时代，那种对第一名的悠闲的嫉妒心。

当看到蒋念念一脸无所谓时, 沈小慕知道, 光是这么解释, 她是无法理解自己内心的焦虑的，于是随手抽了一本专业书递给她，让她提问里面的问题。

蒋念念接过书, 没有要看的意思，而是脱口而出一个问题，沈小慕翻了个白眼：“问简单一点的。”

蒋念念想了一下，换了个简单的，沈小慕靠着自己的记忆、和最近稍微挂了一耳朵的内容，断断续续的回答她，蒋念念的脸沉了下来，换了个更简单的。

然而沈小慕回答的跟之前一样，直到蒋念念问出这本书上最基本的知识点，沈小慕才答得完全正确。

蒋念念忍不住过去晃了晃她的脑袋，好奇道：“里面是灌水了吗？”

“不要开玩笑。”沈小慕苦着脸推开她的手。

蒋念念啧啧两声：“以前我妈不让我早恋，说是会影响我学习，气得我立刻谈了个男朋友，最后还是考了第一名，等我亲自验证了之后，就一直觉得‘恋爱影响学习’这种话是放狗屁，现在看到你，才发现竟然真的会有人被影响。”

“所以你的重点是什么？”沈小慕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