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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乔以画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权铎。”

“quanduo?”乔以画照着类似的音说了一遍,发现自己的词汇是如此缺乏,竟想不出具体是哪两个字,不由得哂笑了下,“你好,全先生,我是乔以画。”

“久仰大名。”

不知怎么的,听了这话后,乔以画感觉自己的耳后根慢慢热了起来,好在刚刚的服务生把咖啡送上来,看到女孩子依然红通通的脸蛋儿,她才慢慢缓了一口气。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美色效应吧,没想到连自己也中招了。

“乔小姐是a市人?”权铎找了一个自己认为最平常的话题。

“不是,”乔以画摇摇头,“我是去年才来的a市。”

乔氏建筑不过是去年才独立出来的分部,总部和庄一直在新加坡。

权铎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意外。

“全先生你呢?”

“我是上个月才来的a市,”权铎“盗用”了她的句式,又很自然地透露了关于自己的更多信息,“之前一直住在纽约。”

“那你一定很不适应a市的天气吧?”a市是个海滨城市,高温多雨,尤其是夏季,几乎每天都下雨,乔以画对此感触很深,“去年我抵达a市机场那会儿,外面就下了大雨,真是满满的惊喜!”

“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