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聂韩让钱多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怎么梦中的人生起气来也这么可怕，但他明明没有说错，“我我喜欢的人是aiduo。”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反驳什么，但就是这么说出口了，身上的人危险的眯了眯眼，连带着眼角都覆上一层寒霜，聂韩冷冷勾了勾唇角，但那唇角还未来得及上翘，似乎就被压垮了，变得微微下瘪。

“如果，我说我就是aiduo呢？”，他还是不死心，他不信自己在钱多多心中一点位置都没有，如果真是这样，那刚才和他做的这些又算什么？

“不可能！”

冷！太冷了！

钱多多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怎么可能呢？aiduo那么温柔的人，聂韩怎么可能是aiduo，而且他明明就听过aiduo的声音，名副其实的御姐音，怎么可能是聂韩？绝不可能。

但是，聂韩怎么知道aiduo的？他后知后觉的想，这可太麻烦了，他会不会向对刘小航那样，让aiduo离开？不行，他不能让聂韩这么做，虽然是在梦里，那也不行，必须杜绝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可能。

“你想做什么？你是不是要去找aiduo？”，钱多多越想越觉得聂韩干的出这种事，竟从床上半坐起来，神情戒备，似乎刚才的温存只是一场幻觉，绮丽的气氛，荡然无存。

聂韩似乎被他的眼神刺痛了，刚刚满涨的心，此时只觉得空落落的，铺天盖地的失望和愤怒袭来，在钱多多眼中，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堪吗？

他想说话，想质问，但喉头就像被一块石头堵塞了，张了好几次嘴都发不出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