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舰长露出衣领下的割喉伤,被柔金填塞过的皮肤光滑,闪动着诡异的白银之色。

三世子惊恐地望着她。

什么情啊爱啊,现在都化作一泡浓黄鼻涕爆射出来。

如果不是腹腔麻醉,他也许还能现场表演一番大小便失禁。

刀刃压在三世子的脸皮上,金属还带着腹腔的温热,木子堰将刀尖的血重重蹭在青年的脸上,压出新伤,旧血新血混在一处恶臭无比:

“如果您不好好说。”

“我就让您体会一下,当初守锻造炉的我,被割喉是什么感觉。”

她轻轻地、一字一顿道,说完,将刀贴在三世子的喉结上,可怜的男人眼珠子随着刀锋滚动,简直要脱出眼眶。

“你不会的。”三世子乞求道。

“你是爱我的。”

木子堰敷衍点头:“是是,我可爱您了。”

“可我死了啊。”原身死的透透的。

“真爱就要同生同死,对不对。”

说完,举刀,作势要一刀断喉!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三世子瞳孔散大,望着银色刀锋飞速下落,他努力张大嘴巴,露出舌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