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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和任婷婷相视一眼,满是惊愕这是什么情况,张玄问道:“老伯,救什么命?”

但是这疯老伯神志本就不轻,这两个字若不是他不知怎么的铭刻于心只怕还说不出来,现在张玄这么问他,哪里还答得上一句话?

他撇开了张玄的衣袖,竟是手指一比划,然后脚踏秀步,在这院子里转起圈圈,两手摆着各种姿势,咿咿呀呀的唱起了不知名的戏。

张玄和任婷婷只觉无奈,摇了摇头,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这疯老头唱戏的时候,王伯也是赶了回来,微微气喘,进门就苦笑道:“唉,你这疯子和我一般老态,怎就这么手脚麻利。”

他来到张玄和任婷婷身边,说道:“这家伙,你们猜他去了哪里?竟然是跑到人家土地庙睡的正香。”

“哦?土地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疯老伯可不是一般疯子,是个守村人,怎么土地庙睡了一晚,就来着喊着救命来了。

张玄心中有疑,便问道:“王伯,这老伯在土地庙都干了什么?”

王伯听得张玄发问,见他皱着眉头似乎不是小事,便站直了身子,仔细回想,向张玄一一道来他方才的见闻。

听王伯说完,张玄眉头非但没有解开,反而是越发觉得有问题,便道:“婷婷,王伯你们两个看好这疯老伯,我觉得这背后有隐情,去义庄找师叔问问看。”

任婷婷点点头,看了还在唱戏的疯老伯一眼,说道:玄哥你早去早回。

“恩”

义庄大堂里,九叔和张玄分坐左右,一边喝茶一边说着那疯老伯的事情。

九叔放下茶杯,沉吟道:“照你所说,只怕真有事情。守村人生于村死于村,若非大事轻易不会离开,这疯老头不仅是离开了,竟然还向你求救,只怕真有问题。”

张玄道:“可是他疯疯傻傻问什么都说不出个一二来,这事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