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坐下,策划跟那负责人离开,包厢仍然是一群商业大佬,众人推杯换盏,言谈间也十分热闹。
只有她跟裴行舟,两人安静得像是不属于这个包厢。
她就在他身边,坐在那微笑着,面具似的。
其他人跟裴行舟说话,裴行舟三言两语冷淡回应,一切都跟平常一样,就是没理会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好在,也没真的让她挡什么酒。
她一个人坐在一旁,像来受刑似的,谁都不认识,也没资格跟人搭话,像个漂亮的摆设。
有人问裴行舟生意上的事,裴行舟偏头,淡淡回答。
说话时,他的右手执起桌上的筷子,极其自然地夹了一只虾,放在她碗里。
她是爱吃虾的。
可她再爱吃虾,也没碰这只,从始至终坐在这里,像是专心致志履行留下来的职责:为他挡酒。
裴行舟见到了,神色寡淡,又夹了块鱼肉给她,搁在她碗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仍旧没吃。
他又夹了些她爱吃的,动作流畅随意,把她面前的盘子摞了小山高。
她一直未动,已经很不给面子了,其他人看在眼里,都怕裴行舟会生气。
可是再看裴行舟,他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十分理所当然。
裴行舟问她:“不喜欢吃?”
宁语迟说:“我吃饱了,谢谢裴总。”
裴行舟嗯了一声,又问:“要不要点一份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