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什么时候他的眼神那么冷漠，云淡风轻地好像他们真的只是客人和调酒师。

江莱拒绝的很直接，他还记得那顾小夕为自己调处琥珀之梦。

“g、chartree、verouth分別代表钻石、祖母绿、红宝石，混合之后就成琥珀。在宝石中，琥珀代表永恒、透明和纯洁，象征着爱情的永恒。”顾小夕那时候是样的。

现在回想起来，江莱甚至觉得顾小夕在看到他的时候，就看到现在的结局，那双眼睛就像能看到很久的未来样，那么寂静，那么漆黑……

“aber drea（琥珀之梦）……”江莱轻轻地，“琥珀是古代松脂的化石，常常有不幸被松脂包裹住的动植物，直保存到现在……虽然琥珀代表永恒，象征着爱情的永恒……”他看看邵廷之，“可是，对于来……听起来就像个黑色童话。”

江莱完以后轻轻地转过身，走开去。

直到舞会结束，江莱也没有往邵廷之那边看眼。

他们在起也生活好几年，但是现在无论是对江莱或者邵廷之，都那么陌生。

邵廷之还记得那在手术室的外面，顾小夕拉着自己的领子的话。

人有时候对理想太执着，就看不到别人的伤害和付出。等到真正地到达那个地方，才发现那些珍贵的东西早就不在原来的地方。

从医院回去以后，有好几直呆在家里。换新的公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全扔，他花时间去找，但是些东西哪能找的到。

他又去原来的那间公寓，好不容易服房东把公寓买下来，却发现里面已经面目全非，完全没有他们曾经生活过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另种陌生人的生活气息。

那个在他落选的时候安慰他的少年，在他失望的时候逗他开心的少年，虽然总是柔柔弱弱的样子，却在他的生活上独自为他撑起空的少年。

他总觉得自己不起，有理想，有才华，有抱负。江莱什么都没有，可是事实上，他的生活全都依赖江莱，那个什么也不会的少年。

等他有能力的时候，江莱却死。

他在那段时间有种没由来的恐慌。

难道辈子就要活在没有江莱的世界里，难道都要活在对他的愧疚和想念中……？

邵廷之抬起头的时候，舞会已经结束。

他下子站起来，腿脚因为长期坐着所以有些麻，他把抓住经过身边的人的手臂：“请等下……那个叫江莱的调酒师呢？”

等他看清楚不禁放开那人的手臂。

他没见过样的人。个人长得很好，怎么也有百九十公分，即使在室内依然带着副黑色的墨镜。穿着黑色的西装，薄唇抿成条线，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给人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也是他放开那人手臂的原因。

“找江莱？”那人的声音很轻，但是邵廷之下子竟然也没能分辨出个人的性别。

“嗯……有见到吗？”邵廷之四周寻找熟悉的身影。

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不想就么不见……他还有很多话要……

“噢，回夜语吧。”那个人想下，“有事吗？”

“……夜语？”

那人忽然笑：“邵廷之？”

邵廷之愣愣，但是依然头。

那人抱着肩膀在那里看着他，最后露出抹笑容：“被们店列进黑名单，所以不要来找江莱。”

“黑名单？”

“对，少奶奶列的，”那个人耸下肩膀，“头号不欢迎的客人。”

邵廷之不知道口里的少奶奶是谁，他只是冲口而出：“不是客人。”

那人挑挑眉：“倒很会钻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