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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的乔誉脸上不再是那种恐怖微笑,但周镜总觉得对方笑起来的样子实在透着一种古怪,他就没搞懂为什么有那么多女生暗地里总是说乔誉长得好看。

“你们好,我是来找周镜的。”乔誉站在那里面带笑容,文质彬彬,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没钱没势,受惊欺凌,几乎是要混不下去的特招生。

周镜此时根本不想见到乔誉,他想开口打发对方走,但没想到有人抢先问了一句:“找他干嘛啊?”

乔誉说:“关于刚才那本笔记的事,我想和他单独道歉。”他刻意加重单独两字。

青年们一听懂了。

周镜在欺负人时候都挑没有监控,且没多少人走动的地方,明面都是说和对方单独聊聊。

青年们没有围观爱好,他们将烟摁灭丢进垃圾桶,有人拍了拍周镜的肩膀说:“那你们好好聊,我们就先走了。”

学校阳台是周镜等人很多时候在这里抽烟的地方,其他人很少来这里。

只剩下两人,周镜嘴里叼着烟,从姿态上看嚣张至极,但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只能靠抽烟保持脸上的镇定,但他不能在乔誉面前怂了,一旦这样他哪还有脸在学院混?

这时乔誉开口说了一句:“吸烟有害健康。”

“操!你他妈的是在咒我死啊!”周镜嘴里的烟掉在地上,他走上前,想像之前那样抓着乔誉衣领揍他那张欠揍的脸,又或者是狠狠抓着他头发往墙撞。

但他还没付诸行动,就在看到乔誉始终笑着的脸时放下了手。

他再蠢都发觉乔誉有点不对劲:“你,你滚吧!”

“你不是想要我知道死这个字怎么写吗?所以我过来请教你。”乔誉笑了笑,黑眸明亮,像是锋利至极的刀发出来的冷光,一举划破周镜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