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有醒,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顶帐篷之中,传出了凌归玥有些疑惑自言自语。

玉狐裘铺成的床榻之上,沐星辰双眸轻阖,一张雌雄莫辩的绝美容颜上也没有任何要清醒的迹象,也许是因为沉睡的原因,少了一份生人勿近的淡漠,都多了一份静谧安详。

凌归玥两指紧阖,覆在沐星辰的脉搏之上,黛眉紧蹙的喃呢道:“很正常,可为什么就是沉睡不醒,问题到底是出现在哪儿?”

凌归玥眸中隐隐的闪过一丝烦躁,沐星辰身上还有少部分的残毒,他人没有醒,根本没办法解决,要是再这样沉睡下去,迟早是要出意外的。

宽敞的帐篷处处都透着一股低调的华贵,少惊澜坐在一张深绒飞鹰大衣之上,风流云痞子一般,斜斜的靠在一处案台高架之上,两人相对而迎。

风流云瞥着不远处凝神思索的凌归玥,魅眼一转,望向自斟自饮的少惊澜,狭长的狐狸眼中闪过一丝揶揄的意味。

他轻声一笑,挑眉道:“这样你都能忍下去?”

丫头这些日子除了提炼解药之外,几乎的时间都用到了沐星辰的身上。

莫非这少惊澜是转性了?这可不像他。

少惊澜勾唇一笑,扬头饮下一口酒,淡淡的道:“玥儿有她做任何事情的权利”

“你不吃醋?”风流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平日里,他想靠近那丫头几迟之内,少惊澜就横眉竖眼的,这下倒是突然变大方了。

少惊澜勾唇一笑,不再言语,他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晃动,精美的酒樽之中,清白见底的酒水缓缓地顺着杯沿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