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灰斑虎看着，“真是大王。”

“怎么，才几年时间，连你大王我都不认识了，去去，还不滚一边儿去。”黑蛇当年威风还是在的，朝那两只小妖就一阵呼喝。

但依旧能口吐人言，这让沐天音越来越怀疑，长白山这片地域很是不凡。

两只小妖，最多一百多年道行。

是两头灰斑虎，一左一右守着洞口，每头直起身子来，都有两三米高，很是威风，一窜出来就绕着沐天音几人盘旋打量，将他们围在一起。

随后，两道黑影窜出。

“什么人。”荒山野岭忽然出现如此古怪的声音，似公鸭学语，粗噶不似人声，却又分明是人语，换做凡人准得吓死，但那三道身影，却没任何惊讶表现。

前面，虬藤古木中，一方黑洞幽深，白雪覆盖，冰絮似柳叶一样挂满了洞口。

光芒落下，现出三道人影。

三道光芒朝深林而去，在最深的寒池尽头落下，周围黑黢黢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不过修炼到了圣者的境界，白天黑夜并没什么区别。

寒月皎皎，天池宛若一方古玉，躺在众山环抱之间。

不行，它心脏要跳出来了。

好浓郁的灵气！

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死就死吧！”黑色咽了咽口水，挺起胸，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扫了眼沐天音手中的东西后，再度露出那猥琐的笑来，“两位仙子，跟我这边来。”

沐天音手一收，让他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