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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 neleta 827 字 2022-11-23

“天天…嗯…芋…头的…”紧紧握著天天的手,刘天赐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他是天天的,天天是他的。天天只能和他玩藏藏,只能吃他,只能和他洞房子,只能和他睡林子,只能…“嗯唔…”

山洞内,火光映照下的墙壁和披风上,一场春风无边的欢爱正在进行著。而传出的最多的声音除了充满情动的呻吟外,就是“天天”和“芋头”。

……

趴在窗台上,刘天赐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果果呢?回头看看爹爹,爹爹在和嬷嬷说话;看看桌子,没有;再看看手心,还是没有。唔…芋头要吃果果。抬眼…咦?果果!

看了半天,确定真的是他爱吃的果果,刘天赐爬下椅子,等不及告诉爹爹,他朝楼下跑去。艰难地下了楼梯,不让爹爹抱,他冲著看到果果的方向跑去。

那一年,尉天十四岁,刘天赐四岁。

橘子,我要。

宝贝,我要。

寒剑,我要

天天…我也要。

我不是劫匪,

我是天天的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