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不良少年·格罗佛抓着头发依旧一脸不耐烦的模样，不过这幅样子要是脸上没有那点羞涩就好了。

在保证了会比其他人的冰激凌多也一个球后，苏萌才朝那名小丑走去。

因为虽然经过的大家都绕着那小丑走，但注意力却一直分了一些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在害怕他会突然做点什么似的警惕着，隐隐形成了一个以那小丑为中心点的真空底地带。

所以直径朝小丑走去的苏萌就显得格外的现眼。甚至在愈发接近的时候也同时引起了小丑的注意，微微抬头侧首朝苏萌的方向看来，脸上的失落慢慢变成讶异。眼睛里……也隐约带着期望。甚至整个人都局促了起来，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失去了从容。

直到苏萌隔着一步远的距离站在他面前后，才稍微镇定了下来，只是一时之间完全忘记了微笑。好在自己就是微笑的小丑，所以也不会被人说不敬业。

“你好先生。”苏萌笑得乖巧又可爱。抬头和他对视。“可以送我一只粉红色的气球吗？我的朋友很喜欢，但是他自己不好意思过来。”

哦……嗯？！他？！不是……她？

不仅仅是小丑愣了一下，旁边留意的其他路人愣了一下，就连在一边看着的小伙伴也愣了一下。

下一秒，就像是为了证明小伙伴们心中的想法一样。苏萌笑眯眯的扭头，伸手指着依旧双手插兜，一副酷帅小少年架势的格罗佛，冲小丑说。“诺，就是我那位朋友想要一颗粉红色的气球。”

那位。粉红色。加重音调。

格罗佛？格罗佛脸都黑掉了好嘛？

他瞪着依旧用手指着自己，在外人眼里一脸可爱乖巧，但在他眼里却是浑身散发着黑气，背后还有小恶魔箭头小尾巴正得意摇晃的苏萌，……完全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