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饮酒对你身子不好?为什么要那么拼命地喝?」

聂珞淡淡一笑:「因为我很开心,二皇兄要成亲了,不该开心吗?」

聂璎不知道,其实他酒量也好,平时滴酒不沾,是怕身子撑不住,他想把身子养好些,等聂璎归来,谁知等到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跟别的女人联姻的盛宴!

所以,现在已经无需担心了,撑了这么多年,他累了。

聂璎脸色更加阴沉,冷笑道:「我看不出你在为我开心,我只看到大庭广众下你轻浮不检的样子,你应了婚事,有了女人,已经不再需要我,所以便把剑还给我对不对?」

「轻浮?」轻轻重复,咀嚼字里行间的苦涩含义。

胸口裂心的痛,是聂璎在折磨他,用轻淡淡的话语毫不留情折磨他的心。

「我已成年了,找女人并不为过,二皇兄未免管得太宽了!」

他淡笑着转身离开,胳膊却被抓住扯了回来,聂璎冷声问:「你的命玉呢?」

领口处没有那块从不离身的命玉,因为他摘下来了,他不再信什么镇命之说,若人的命运需要一块小小的玉来改变,不是太可悲了吗?

「你送给了哪个女人?马上要回来!」

「与你无关!」

他被聂璎扯着摔到旁边的床榻上,亲吻重重压下,带着野兽捕噬时的凶残,让他恐惧。